當粉絲撕藝人團隊時，他們在撕什么？

在粉絲經(jīng)濟時代,粉絲對偶像事業(yè)的參與度越來越高,因為信息不對等造成的粉絲與團隊之間的矛盾沖突屢屢不得化解。尤其是選秀明星的粉絲,曾經(jīng)用真金白銀為偶像打投出了出道資格,他們的心態(tài)類似于股民,愛豆就像投資的股票,那么愛豆公司就有義務公開愛豆的“財報”。散戶或許沒資格說三道四,但散戶集結起來提意見,就可以逼著公司正視這個民意。

粉絲在網(wǎng)絡上提訴求、撕團隊的現(xiàn)象如今可謂屢見不鮮。

近日,楊超越全國粉絲會公開發(fā)文質疑其團隊,要求給楊超越換更好的工作人員。

截圖自微博

8月20日晚間,楊超越在微博發(fā)文回應:“那些讓我開除老板的,我還真沒經(jīng)驗,到底是誰瘋了?”

截圖自微博

8月21日凌晨,楊超越再次發(fā)布微博,坦言自己被少數(shù)粉絲“逼迫”表態(tài)后承受著壓力和委屈,而這小部分的粉絲行為讓她感覺“相比黑我的,打著喜歡名號更能扎到疼痛的地方”。

截圖自微博

今年5月,宋茜也曾發(fā)長文回應粉絲對經(jīng)紀人的不滿。

截圖自微博

在粉絲經(jīng)濟時代,粉絲對偶像事業(yè)的參與度越來越高,因為信息不對等造成的粉絲與團隊之間的矛盾沖突屢屢不得化解。

尤其是選秀明星的粉絲,曾經(jīng)用真金白銀為偶像打投出了出道資格,他們的心態(tài)類似于股民,愛豆就像投資的股票,那么愛豆公司就有義務公開愛豆的“財報”。散戶或許沒資格說三道四,但散戶集結起來提意見,就可以逼著公司正視這個民意。

本期線上圓桌,娛理工作室邀請了三位藝人宣傳作為藝人方代表,還有某女演員后援會負責人南山特供、某選秀出道的男愛豆粉絲黑糖波霸奶茶、某男頂流粉絲小路作為粉絲代表,一起聊聊開撕背后,雙方到底在想什么。

楊超越、宋茜

如何看待粉絲撕團隊的行為?

藝人方代表——

蔥蔥:這是現(xiàn)在的供需關系導致的以及粉絲經(jīng)濟盛行的必然趨勢,粉絲和藝人團隊的關系越來越平等了,團隊不像以前那么高不可攀了。我覺得粉絲也是藝人的用戶,一直在投入,為你打榜,為你被割韭菜,粉絲對你有需求也很正常,他是有這個監(jiān)督權的。

但團隊心里應該清楚哪些行為可以存在,哪些不行。什么意見要聽什么不要聽,也要有自己的選擇。其實粉絲撕團隊藝人都會知道,但藝人是什么態(tài)度,要分事兒。比如有的事情是藝人自己做的選擇,粉絲撕這個選擇,那藝人就會叫我們安慰粉絲,削減影響。如果確實是團隊做錯了,大藝人也不會有什么反應,會等你自己察覺和反思,不會明著提這個事或者說立馬開除你了。

漢堡:對我們也是一種督促吧,因為團隊肯定會有不足的地方,粉絲撕團隊也是起到監(jiān)督作用,讓你知道有哪些細節(jié)沒注意到,可以改善。

丙方:粉絲是受眾和消費群體,提出要求正常。而且粉絲不是單次消費,他們對藝人這個品牌有忠誠度和愛,所以我理解和尊重他們。

楊超越粉絲提出的要求

粉絲代表——

南山特供:娛樂圈現(xiàn)在很多藝人團隊對工作并不上心,粉絲相當于一個小型輿情監(jiān)測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負面或者預警都比有些工作室要及時,而很多時候負面發(fā)生時,藝人工作室并沒采取有效措施,粉絲有情緒很正常,當然這個前提是,粉絲的訴求看起來確實是合理的。

黑糖波霸奶茶:明星團隊對明星應當有合理的規(guī)劃,不應當只手遮天,我認為聽取粉絲建議是非常有必要的。粉絲提出合理訴求,完全OK,但是不應該逼著藝人本人表態(tài)。

小路:如果團隊的確犯了不可原諒的錯誤,而且這個錯誤讓大眾都知道了,給藝人事業(yè)造成很大影響,那可以去撕。如果是聽到邊角料或者一些猜測,或者是受大粉鼓動,事實不是如此,就沒必要去撕。

娛理微博曾在5月做過的小調查

粉絲參與明星事務的邊界在哪里?

藝人方代表——

蔥蔥:有一些明顯能看得到的東西,比如造型不好,不刪黑通稿,粉絲可以提意見。但粉絲對于無法知道全貌的事和藝人私人的事,不應該插手。比如藝人接這個劇,可能是這個劇本真的很好;有的明星跟誰玩得好,跟誰互動,這也是私人的事。

漢堡:是的,像造型不太適合導致被嘲笑這類的事,比較容易改變,粉絲可以提一些意見。但是接戲,牽扯比較多利益方,粉絲來撕的話團隊會挺為難的。

丙方:粉絲提出訴求和質疑都是正常的,但應該在粉絲運營的范疇內互動參與,插手日常經(jīng)紀事務我覺得就過界了。

娛理微博曾在5月做過的小調查

粉絲代表——

南山特供:不過度干預,大面積的正常建議可以匯總溫和轉述團隊。像接作品、交朋友這些是藝人自己的生活和最重要的工作,粉絲沒必要過度干預。一個藝人接某部戲必然是有原因的,可能是手里最好的資源。藝人交什么朋友,她在圈內肯定比我們更能知道對方是什么人,比如我家姐姐這邊,她以前有很多朋友,我們都覺得不合適,但我們不會說,時間久了,是不是真心的,她自己就知道了,好的自然會繼續(xù)交往,有很多后來拉踩她的,現(xiàn)在也慢慢淡了。

黑糖波霸奶茶:粉絲是消費者,官方后援會征集粉絲意見,寫郵件給公司,或者微博上表態(tài),只要是問題嚴重的話,我認為提出的訴求都是情有可原的。

小路:不能干涉偶像接什么工作,這個他自己和他團隊都有規(guī)劃,除非你的偶像是個傻子。如果你偶像不是傻子,那就不要插手了吧。撕妝發(fā)造型這些肉眼看出來不行的,我覺得可以。如果要求辭退某某某,這個人其實粉絲自己也沒有接觸過,我覺得不可。

我觀察到的粉絲大部分訴求都是處理反黑,像楊冪粉絲那樣干涉她接劇本的還是很少的。畢竟很多事情粉絲也沒有那么內行,只是內娛統(tǒng)一的流程下來,大家都會模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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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是否對選秀出道的藝人的事業(yè)更有話語權?

藝人方代表——

蔥蔥:對,這就是供需關系,如果你不靠粉絲吃飯,你是可以不聽他們的意見。演員從硬件條件來說,受粉絲的捆綁相對于選秀明星會更少,但是肯定還會有,年輕的演員或多或少也需要粉絲為他們助力商務。

漢堡:像楊超越是被粉絲打投出道的,粉絲當然會覺得沒有自己就沒有她。

丙方:事情都有兩面性,選秀粉絲黏性高,能打,但另一方面正因為他們在藝人出道過程中付出了真金白銀和時間精力,那么對于參與藝人事業(yè)的粘性也強。你享受一些東西的同時也必須去付出一些東西,都得接受。

火箭少女101時期的楊超越

粉絲代表——

南山特供:當藝人本身無法脫離粉絲,那就要承受粉絲支配藝人的代價,不止楊超越,現(xiàn)在很多秀星都做不到不靠粉絲。一是他們自己的圈內資源人脈并沒有成熟到?jīng)]有人氣就有一堆資源找上門,現(xiàn)在粉絲經(jīng)濟遍布很多行業(yè),很多品牌商請藝人都會參考人氣數(shù)據(jù),如果作為藝人既沒有作品,又沒有人氣,其實在娛樂圈是很難有進步的。二是他們在出道的時候就是粉絲花錢堆出來的,那么和粉絲之間的羈絆更深,藝人本身也會更在乎粉絲一些,而本身是粉絲花錢才能出道的藝人,其實自身已經(jīng)被架在一個不得不聽粉絲話的位置了,如果想要完全不管粉絲,那么最終粉絲可能脫粉,也可以回踩很嚴重。

黑糖波霸奶茶:秀星可能確實更依賴死忠粉一點,演員主要是靠路人盤,所以粉絲的話語權可能不太一樣。

小路:我覺得楊超越就得靠粉絲,難道靠唱歌跳舞嗎?秀星就是要靠粉絲來比拼。

楊超越在“火箭少女101解散夜”當晚的發(fā)言

怎么看待楊超越工作室的回應聲明?

藝人方代表——

蔥蔥:發(fā)聲明回應,說明這個事傷及藝人的根本了,我看她粉絲把數(shù)據(jù)應援都停了,從超話榜掉到了潛力榜。

以及我不知道他們的回復是不是真實的,從人員配置來看有點夸張了,如果不是真實的會透支粉絲對團隊的信任。

漢堡:我覺得不能粉絲說什么都給回應,難道要給粉絲出周報嗎?大的事情可以在粉圈內部回應,沒必要拿到外面做一個聲明。

丙方:其他部分我覺得見仁見智,每個團隊方法不一樣。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為什么用到宣發(fā)這兩個字?只有電影才有宣發(fā),發(fā)是發(fā)行的意思,藝人只有宣傳,不知道她團隊為什么要用這個詞,感覺是飯圈用語。

楊超越工作室回應聲明

粉絲代表——

南山特供:這是粉絲的勝利,聲明內對離職人員的處理證明了粉絲說的不專業(yè)人員是確實存在的,那么就應該被換掉,當然是否真的開除了相關人員存疑。

黑糖波霸奶茶:態(tài)度還是不錯的,給粉絲明確回應了,粉絲只要期待后續(xù)表現(xiàn)就可以了。

小路:當時看到回應,我是很吃驚的,好像很少有工作室直面回應這些東西吧,一般都是不回應,要么就是粉運私下接觸回應。我還有點羨慕呢,居然會有回應。

但是我看下面的評論,都是已閱,口氣很大的感覺。我在想第一次滿足了粉絲的訴求,粉絲會覺得這是我們爭取的結果,后面可能不太好弄。因為粉絲都會覺得工作人員對偶像沒有盡職盡責,偶像是完美的,團隊是漏洞百出的,以后會提更多要求。

楊超越工作室回應聲明微博下的留言熱評

團隊需要如此事無巨細地回復粉絲嗎?

藝人方代表——

蔥蔥:我覺得回復得太細致了,會造成粉絲的思維慣性,如果粉絲下次再撕你,你回應得不細致,那粉絲會不滿,而且可能以后提給你的無關痛癢的小問題會越來越多。

我覺得可以回應,但是不需要回應這么細,粉絲是可以監(jiān)督你,但不是你的KPI匯報對象,你不是為粉絲打工的。

有些事要回復粉絲,給他們一顆定心丸,比如透露給一小部分可信賴的粉絲,為什么要接這個戲,為什么那個負面不刪,這些粉絲自然有渠道把你的意思傳出去。那比如某個人被炸號這樣的小事,不是粉圈大部人關心的問題,就沒必要理。

漢堡:不能說太多啊,說太多的話跟粉絲之間的距離沒有了,就算在藝人團隊里,藝人的一些規(guī)劃都不會告訴底層員工,跟粉絲說太多更沒有必要了。

娛理微博曾在7月做過的小調查

粉絲代表——

南山特供:粉絲體量還可以的需要,一般都有專門的對接人員,那么她就是專門維穩(wěn)粉絲的,需要對粉絲群體的穩(wěn)定度負責,以及既然有設置粉運這一崗位,就證明藝人或者公司都是需要在某方面依靠粉絲的力量進行工作的,那么除非是很奇怪或很小的事,一般都應進行回復。

黑糖波霸奶茶:像楊超越團隊這種,好像是明顯出現(xiàn)工作人員失職的情況,趁早解決對藝人發(fā)展、穩(wěn)定粉圈都是有好處的。只要是坦坦蕩蕩,給出明確詳細的回復是好的。

小路:當然不用啊,告訴粉絲有什么用,粉絲又不是專業(yè)的,粉絲只知道要求所有東西都做到最好,但是工作的難處他們又不會去理解。為什么要事無巨細報告,粉絲又不是老板,又不給你發(fā)工資。

截圖自微博

有沒有覺得現(xiàn)在粉絲撕團隊的現(xiàn)象越來越多了?

藝人方代表——

蔥蔥:2014年那一批初代流量的粉絲是很愛撕團隊的,反而現(xiàn)在的流量粉絲都不怎么撕團隊了。我覺得是因為當時流量概念出來后,大家都在摸索的階段,而且四大流量的事業(yè)上值得去插手的事情也更多,因為當時他們面臨的資源和選擇是很多的。

但到了現(xiàn)在,這是一個資源枯竭的市場了,給流量明星的選擇沒那么多了,粉絲可去插手的事沒那么多了,而且媒體環(huán)境比以前好了,媒體對于流量更加保護,不會直接去曝光某個流量不好,需要反黑的地方?jīng)]那么多了。

總體來說,頭部藝人的粉絲撕的情況變少了,因為可參與的事務變少了。但下沉的秀粉群體,撕團隊還是很多的,本質是因為秀星都不出圈,還是要靠粉絲豢養(yǎng)。

漢堡:我覺得有,在整個粉圈來說這個行為變普遍了。但在某個個體的飯圈,撕團隊的熱情肯定是逐漸下降的。歸根到底是割韭菜越來越多,粉絲覺得我被割了,對你有貢獻,所以想左右藝人的事業(yè)。

丙方:可能我年紀比較大,以前我也看過粉絲在貼吧、天涯上撕團隊,只是現(xiàn)在戰(zhàn)場集中在微博了。畢竟C端越來越發(fā)展,藝人團隊也整天在說星粉運營,粉絲社群,這個已經(jīng)是明星事業(yè)的一部分。不能光享受粉絲的二次傳播創(chuàng)作這些紅利,也要去面對他們帶來的另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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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代表——

南山特供:撕團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司空見慣。大環(huán)境的改變,各大論壇的輿論導向問題,都是導致這一切的來源,以及越來越多非專業(yè)但是靠人脈進入行業(yè)內的工作人員也是導致這一切的原因,還有團隊之間的對比,藝人之間的階層性。

黑糖波霸奶茶:飯圈化比較嚴重吧,不管是演員還是秀星。現(xiàn)在粉絲自己控評,反黑,打投,付出的時間金錢都很多。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團隊出岔子,沒有盡到應盡的義務,粉絲就會想著維權,本質上肯定都是為了愛豆好的,希望他有好的發(fā)展。

小路:現(xiàn)在的確越來越多粉絲撕團隊,撕工作人員,撕老板。你去微博搜“維權”,廣場上全是各家粉絲的維權,小到18線,大到頂流,粉絲都在維權,屁大點的事都能維權。

造成這個現(xiàn)象最大的原因是各家之間的攀比之風,現(xiàn)在各種營銷號整天比較,出一張圖要比較衣服是超季當季還是過季,還要比妝容比攝影師。還會比較資源,這個明星接了什么,而你哥哥什么都沒有。營銷號整天拉踩,那粉絲看了多難受,我在外面被人家踩得不行了,我當然要維權,出于保護哥哥的心,當然要去質問公司,為什么我哥哥沒有很好的妝發(fā),為什么穿過季的衣服,為什么被黑了那么多天。

還有我可能有點陰謀論,有的粉圈可能是通過撕團隊的方式,增強粉絲的凝聚力,讓粉絲覺得這么多人在一起好團結,我覺得有職粉帶領的粉絲團隊會做這種事,可以虐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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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你被撕/撕團隊的時候你在想什么?

藝人方代表——

蔥蔥:其實很多時候粉絲表面上撕的東西,不是他們真正的意思。比如撕你為什么不營業(yè),其實是想說你怎么還不進組,怎么還不官宣新資源。比如說你不反黑,可能就是和對家撕的時候輸了,覺得你團隊沒有幫他們。所以我會想清楚粉絲來撕的本質是什么,撕的道理是什么,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我是一個很敞開的心態(tài),任何人來提意見都行,粉絲也是任何人的一環(huán),不管你是業(yè)內還是粉絲,我對所有意見都一視同仁,有道理就聽。我會分清哪些是可以改變的,哪些是不可以改變的,哪些是不需要改變的,然后轉化成工作上的養(yǎng)分。

漢堡:我會看看能不能改吧,比如粉絲覺得你沒有給我哥哥準備保溫杯,那我覺得這個是我沒注意到的細節(jié),下次可以改。

我會斟酌他們說的有沒有道理,粉絲其實很反復的,你不營業(yè)就撕你“你們最近該營業(yè)了”,如果營業(yè)頻繁,粉絲又會教你“不要營業(yè)太多了,要學會饑餓營銷”。

我跟差不多十個粉絲在一個群里,他們通常找我都是扔來一個鏈接,讓我刪一下黑稿。

如果接了不太好的商務,粉絲會在暴動邊緣,會比較著急來問,希望給個答復。粉絲比較急躁的時候,說話就不太客氣,會帶有威脅性質。比如我沒有給一個合適的答復,大粉就會說“粉絲撕你,我們攔不住”。

我只能盡量在私下溝通時安撫。問題嚴重的話,很多粉絲都覺得私下講沒用,公開撕有威懾力。

丙方:我會去收集更多信息,讓我接收到東西更全面,去了解各方面都是怎么撕的,大家介意的點是什么,然后復盤歸納總結,到底問題出在哪里。

我一直覺得粉絲不光是受眾和消費群體,更多是帶著愛的,很多東西是帶著愛而義務地自發(fā)地去做的。當然大家會說不能打著愛的名義去綁架藝人,但是我覺得粉絲真的很辛苦,他們是一種相對無私的愛,我很尊重和敬畏這種力量。

某流量藝人活動現(xiàn)場的粉絲們

粉絲代表——

南山特供:什么時候我會想去撕團隊呢?演員被黑,工作室毫無動作,或即使動了,但是收效甚微,也不繼續(xù)想辦法處理輿論的時候;各大晚會造型出錯被嘲的時候;作品播出只會死板的截圖發(fā)微博宣傳的時候;比藝人還不尊重粉絲的時候。

黑糖波霸奶茶:我?guī)缀趺刻於荚诹R公司。像我愛豆現(xiàn)在還在團里,舞臺上鏡頭只有三秒;給他立“黑人設”且屢教不改;個人商務還有綜藝在組合官博不做任何宣發(fā);還有最近很嚴重的私生問題,沒有給他配好安保。

像團員個人資源分配一直是很重要的一個點,因為出道的時候公司是有給過承諾的,粉絲辛苦打投就是希望能在舞臺上多看到他,不求很多,但是應屬于他的必須要有。

我每天都在罵哇唧唧哇和r1se官博,但是他們基本上裝聾作啞,上次給我們家后援會的回應也很避重就輕,早就心寒了,希望快點解散。

小路:我會首先考慮對我偶像有沒有壞處,肯定要降低風險,如果撕著撕著影響了他就不可以了,所以我輕易不撕團隊。

截圖自微博

明星需要親自下場回應撕團隊的問題嗎?

藝人方代表——

蔥蔥:有一些需要,比如章子怡出來回應為什么接《妻子的浪漫旅行》,這個涉及到項目選擇,是事業(yè)的根本,有比較出圈的討論度了,但對于一些小事,比如粉絲覺得你團隊的人不好,這個不涉及你的事業(yè)也不涉及你的職業(yè)態(tài)度,不需要親自下場回應。我始終覺得明星要有一些距離感。

漢堡:我覺得不要。下場回應會導致粉絲越來越愛撕團隊。因為嘗到甜頭了,覺得能把明星撕出來回應,那么下次還撕,陷入一個惡性循環(huán)。

丙方:明星不需要下場,如果明星真的下場摻合了,粉絲反而反彈更大,說你們怎么能讓我哥哥我姐姐出來平息這個事呢,不是說明團隊更廢物了嗎。

截圖自微博

粉絲代表——

南山特供:不需要,粉絲和工作人員之間的問題藝人不需要下場,本身藝人平時就沒有多少時間了解這些問題,聽到的也都是被工作人員潤色過的,回應很容易出現(xiàn)問題偏差,導致問題更加惡化。

黑糖波霸奶茶:不需要,明星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可以。就我而言,我喜歡他就是喜歡他工作中的優(yōu)秀表現(xiàn),我不需要他去安慰粉絲,插手粉圈的事情。團隊和粉絲后援會的事情兩邊對接,自己解決,不應該讓藝人下場。

小路:不需要,這都是團隊的問題。除非團隊把他推出來了,讓他出來求和。你看宋茜上次出來回應,在我這個路人看來搞得多尷尬啊。你看楊超越這次也很無奈,都黑頭像了。偶像的處境也很尷尬,他的真實想法傳達不出去,委婉去說又沒用,會讓粉絲覺得正主同意粉絲去撕,所以粉運一定要好好跟粉絲溝通,阻止這些事情發(fā)生。

楊超越、宋茜

報紙版面截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