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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04 16:57 來源:廣西云-廣西日報 記者 羅莎 楊思悅 通訊員 劉鵬飛 編輯:馮芯然 |
每年新兵定崗,第77集團軍某旅作戰支援營營長蘇剛都會以一堂軍事理論課,作為他們入營的“見面禮” 每年新兵定崗,第77集團軍某旅作戰支援營營長蘇剛都會以一堂軍事理論課,作為他們入營的“見面禮”。 拋出這個問題后,蘇剛將講臺上的筆記本電腦舉在半空繼續說:“‘外設’是計算機外部設備的簡稱。類似鼠標、鍵盤、外置光驅、移動硬盤,還有這塊專門用來畫圖的數位畫板,它們都稱為‘外設’,其作用是為計算機提供各種各樣的拓展功能。” 還沒等新兵搞懂他“葫蘆里究竟賣的是什么藥”,蘇剛就將一幅簡筆畫投在幕布上,并隨機選擇3名新兵走上講臺:“大家都會用電腦吧?我想讓你們3人臨摹一下這幅簡筆畫上的圖案。” 隨后電腦報價查詢,蘇剛又分別對這3人提出要求:“第一個人使用筆記本電腦自帶的觸控板,第二個人使用鼠標,第三個人使用這塊數位畫板,你們比比看誰畫得又快又好。” 自作戰支援營組建以來,蘇剛已重復過無數次這個小實驗,每次得出的結果都如出一轍:3名新兵臨摹簡筆畫的用時不一——使用觸控板的最慢,使用鼠標的次之,而使用數位畫板的那名新兵不僅用時最短,而且臨摹出來的圖案幾乎和原作一模一樣。 “完成同樣一項操作,是否使用外設、使用什么外設,效果完全不一樣。”此時,蘇剛切入正題,“對于畫圖而言,使用數位畫板這一外設,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未來戰爭是信息化條件下多作戰要素的較量,賦予作戰編組更多樣、更高效的功能,能夠幫助官兵們更好地完成預定任務,這是我們作戰支援營的職責所在。”稍作停頓后,他拋出自己總結的“外設理論”:“如果說合成營是一臺計算機,那我們營扮演的就是類似這塊數位畫板的‘外設’角色。” “這輩子沒打過這么富裕的仗。”電視劇《亮劍》中李云龍說過的經典臺詞,成為第77集團軍某旅二營營長陸小飛的真切感受。 一次演練,除了營屬傳統兵種外,二營還得到無人機、機動通信等多個作戰要素的協同。那一仗,陸小飛打得格外酣暢。 “隨著作戰支援營的出現,這些作戰要素已配屬到營連甚至是班排。”陸小飛感慨地說,“這場仗,我一個營長竟打出了‘司令員’的感覺。” “陸營長的感嘆,正是作戰支援營誕生的應有之意。”作為演練中無人機、機動通信等作戰要素的“供給側”,該旅作戰支援營營長蘇剛向記者打比方說,“如果將這些要素比作一個個電腦外設,過去官兵需要時得向上級申請,如今將這些作戰要素常態化配屬到營連,無論是指揮層級還是編組流程,都大為簡化。” “我們作戰支援營帶來的變化還不止于此。”蘇剛告訴記者,“就好比一副鍵盤,偶爾拿出來用一下和天天使用它,毫無疑問肯定是后者更為順手。同樣,如今營連官兵和各作戰要素戰友一同訓練,相互磨合得更加流暢,自然能夠發揮出更大的作戰效能。” 調整組建后,該旅組織首次合成營對抗演練。戰幕拉開不久,藍方指揮所就被紅方遠程火箭炮覆蓋,最終鎩羽而歸。 復盤推演,藍方指揮員認為紅方有作弊之嫌:“你們的偵察兵連我們的防御前沿都沒突破,怎么可能隔著重重群山看到我方指揮所呢?” “誰說偵察兵一定要前出偵察?”面對質疑,紅方指揮員亮明“殺招”:“根據電子偵測情報,我方成功發現你方指揮所陣地。據此,我方確定打擊方案,根本用不著派出偵察兵。” 原來,此次演練前,在作戰支援營營長蘇剛的建議下,向導調組申請了一個電子對抗排加入戰斗。恰恰是憑借新的作戰要素,讓“看”到了藍方指揮所陣地。 “在作戰支援營的幫助下,答案是‘超視距’。”嘗到了新的作戰要素帶來的甜頭,不免感慨:“作戰支援營的出現,顛覆了很多傳統作戰觀念。” 對于的說法,蘇剛深表認同。他以自己的“外設理論”舉例說:“普通人使用鍵盤打字,每分鐘能打90個字已十分難得;可使用語音輸入設備,在人們說話的同時,文字同步完成錄入。” “有了外設的幫助,打字靠嘴而非用手,這難道不是觀念的顛覆嗎?”蘇剛接著說,“未來作戰同樣如此。” 就這樣,一場演練引發的頭腦風暴,讓官兵們開始思考:作戰支援營這個“外設”,究竟還能帶來哪些變革? 這天,火力連如往常一樣組織實彈射擊。首發試射過后同花順電腦版,配屬在連隊的無人機操作手,迅速利用懸停在彈著區上空的無人機捕捉炸點,并將畫面實時回傳至陣地。借助反饋畫面,各炮班調整后迅速完成第二輪齊射,炮彈全部精確命中目標電腦報價查詢。整個過程,洪亞斌沒有下達過一道口令。 “過去可不是這樣。”洪亞斌告訴記者,火炮射程較遠,炮陣地無法直接觀察彈著區,連長會在二者之間設置的觀察所中,通過觀察炸點向炮陣地告知修正量后完成射擊。“這一來一回難免要出現空檔期,對手完全可以在試射后迅速撤離,甚至是回擊。” “無人機相當于一雙‘千里眼’,不僅可以快速修正位置,還可以直觀地評估毀傷效果,甚至能做到‘追’著敵人打……這在過去是難以想象的。”談及配屬要素發揮的作用,洪亞斌說,“如此一來,無論是訓法、戰法都會隨之改變。” 電子對抗排成為合成營的“撒手锏”,無人機成為火力連的“千里眼”,機動通信要素成為戰斗班組的“順風耳”……記者在該旅座座訓練場上看到,隨著一個個作戰支援要素投入使用,許多原本的“不可能”變為“可能”,不少“可能”正在演化出“更多可能”。 前腳登上領獎臺,后腳就作檢查……回憶起幾年前的那場綜合演習經歷,作戰支援營機動通信連一級上士李海波直言:“就像是坐了趟過山車。” “一營的戰法特點是啥?他們習慣于什么樣的通信組網模式?這些我都門清。”李海波說,經過幾個月的磨合,他們與一營官兵的配合越來越默契。后來一營營長嚴扶鋒評價說:“就好像是我們營自己的兵。” “‘自己的兵’保障‘自己的任務’,當然得心應手。”李海波說,在隨后綜合演習的首場戰斗中,他所帶的通信保障組高標準地完成了協同任務,并因此被一營黨委推薦為“演習先進班組”,登上了領獎臺。 然而,令李海波沒想到的是,通信保障組到了偵察營卻出現“水土不服”,接連發生因配合不默契導致戰場通信開設不及時、偽裝不到位致使偵察行動暴露等問題,最終拖了偵察營的后腿。 “在一營表現得如虎添翼,到了偵察營出現‘排異反應’,這是為啥?”這次演習,讓作戰支援營營長蘇剛不得不開始思考作戰支援要素通用化的問題,“未來戰場態勢瞬息萬變,配屬力量可能隨時重新編配,作戰支援要素如何才能做到配屬到哪里,就能夠在哪里發揮出作用?” “這并非難事。你看每個鼠標、鍵盤不都可以‘即插即用’嘛,只要設備接口和使用協議一致就行。”一次閑聊,信息保障科科長郗元虎的一番話啟發了蘇剛:“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把我們每個作戰支援要素,都改造成‘鼠標’‘鍵盤’!” 為避免作戰支援要素在配屬不同分隊時出現“水土不服”,蘇剛要求各班(組)長必須熟悉掌握合成營通用戰術戰法,以及各兵種營的相關基礎知識;改變以往固定配屬方式,讓各作戰支援要素定期流轉輪換,加強配屬力量與不同分隊間的協同。對此,蘇剛打了個比方:“這就像是為每個作戰支援要素安裝了通用接口,無論在哪臺‘主機’上使用,都能夠輕松接入。” “這是硬件層面的匹配,想要做到作戰支援要素通用化,還需要軟件層面的支持。”蘇剛話鋒一轉,“為解決這個問題,我和營里專業技術骨干逐營逐連征求意見,最終形成了一套統一的作戰支援保障協同方案,內容涵蓋要素編組、配屬流程、指揮用語等多個方面。” 去年年底,一場實兵演練再度開戰。為檢驗創新成果,蘇剛主動向導調組申請,采取現場抽簽的方式配置作戰支援力量。 配屬力量與作戰分隊配合默契、官兵對作戰支援要素的運用如臂使指……面對這種臨時“拉郎配”的做法,作戰支援營派出的10余個配屬班組均完成了預定任務。 “未來戰場,當一個作戰支援要素戰損后,就能立即替補一個新的要素上場。”蘇剛對記者說,“這就好比你的鼠標壞了,換一個插上就行,不至于因為一個外設故障而影響整體使用,進而耽誤了戰機。” 那次演練,四營奉命擔負某新戰法試訓任務。為保障此次任務能夠成功,蘇剛毫不吝嗇地在各作戰支援要素中抽調精兵強將,配屬給了四營。 按理說配屬力量到手,四營完成任務應當游刃有余。可現實是,不少來自作戰支援營的官兵竟在演練中坐上了“冷板凳”,全程沒有派上用場,導致試訓任務未能達到預期效果。 “你們所需要的作戰支援要素,我全都派給你了。”演練復盤會上,面對錢敏的詰難,蘇剛解釋道:“要怪,也許只能怪你們自己沒有使用好配屬力量。” 聞此,錢敏快人快語:“這就好比我需要一臺冰箱,你卻給了我一堆零件,然后怪我不會組裝?”這番話同花順電腦版,頓時讓蘇剛啞口無言。 “錢營長的發問,讓我開始學會站在使用方的角度去思考問題。”事后,蘇剛深有感觸地說,“對于分隊而言,他們需要的是依托我們實現作戰功能,而非簡單的要素、人員、裝備配屬堆疊。” “可是,究竟該如何給用戶提供功能而非零件?”一番思索后,蘇剛將目光投向桌案上的一臺計算機,“這是前些年學習視頻剪輯時,我去電腦城裝配的計算機。” “其實我們作戰支援營,就好比電腦城的商家——你去買電腦,只需告訴商家是要用來打游戲還是辦公用,至于具體選用什么配置、如何組裝,你大可交給商家去處理。”蘇剛繼續說,“同樣的,無論分隊需要的是戰場偵察、火力引導還是通信保障哪一種功能,都只要向我們提出需求就好,至于如何實現這些具體功能,則是我們作戰支援營該考慮的事情。” 為了達到這種效果,蘇剛開始帶著營里的官兵搭起“積木”:全營大大小小數百個作戰要素,要實現某些作戰功能應當如何設計、各要素之間搭配能起到什么效果、不同要素間能否兼容……經過官兵們一次次嘗試、編組、演練、論證,作戰支援營最終開發出10余個功能性作戰支援模塊,基本能夠滿足分隊作戰需求。 前段時間電腦報價查詢,該旅年度綜合演練拉開序幕。與其他合成營指揮員坐鎮本級“中軍帳”不同,在旅機關指揮方艙內,有一個專屬于蘇剛的指揮席位。 “道路被毀,需要迅速前出開辟通路”“我方遭‘敵’電磁干擾,需實施反制”……面對瞬息萬變的戰場態勢,來自分隊指揮員的配屬需求紛至沓來。只見蘇剛忙而不亂,根據各分隊的需求,及時將對應的功能性作戰支援模塊補充至前線。 對于這種隨用隨叫、隨叫隨到的作戰支援要素配屬方式,各合成營的主官紛紛給出好評。其中,合成三營營長張玉飛的形容最為貼切:“這就好比我需要通信,作戰支援營送來了電臺;我需要偵察,他們就遞上望遠鏡。” “至于這些功能如何去實現,合成營指揮員完全用不著操心,只管上手使用就好。”蘇剛接過話茬,“如此一來,在作戰支援營的保障支援下,他們便可以集中精力,將更多的心思投入到戰場籌劃和指揮當中。” 調整組建后,我從原來的電子對抗團轉隸至旅隊,成為作戰支援營首批官兵之一。這些年,我最大的感受是自己離戰場更近了。 過去,我們常隨軍、師一級指揮所行動,執行戰役層面上的任務。如今,隨著作戰支援營成立,我們與各種作戰支援要素編入營連甚至班排,平時和其他戰友一同訓練,戰時隨一線分隊和班組一同行動。可以說,我們已成為信息化作戰鏈條上不可或缺的一環。 回顧軍旅生涯,我慶幸自己一直戰斗在電子對抗的無形戰場,親歷著電子對抗兵種的發展進步,追趕著信息制勝的腳步。我相信,新生的作戰支援營未來大有可為。 我的夢想是成為一名狙擊手,有著“一槍斃敵”的硬功。可在定崗時,我被分配到作戰支援營。相比擺弄各型信息化裝備,我更向往其他營官兵整日操槍弄炮的生活。不過,去年的一次演練,讓我改變了自己的想法。 那次演練,我被編入偵察分隊執行通信保障任務。翻越幾座雪山達坂后,我和戰友們終于在一處山谷內,摸清了“敵”補給庫的具體位置。由于地形限制,分隊與指揮所的無線電通信中斷,眼看戰機稍縱即逝,偵察連戰友們焦急萬分。此時,我利用攜帶的新型通信設備成功將情報傳回,幫助炮兵上演了一場“火燒烏巢”。事后,偵察連戰友紛紛為我點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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